中国画艺术语境之表达（二）

五、最后一个环节呢，就是作品的技术性。

大家在说到技术性的时候，可能对技术性并不关注。比如说技术不重要，艺术性更重要，但是我不这么认为，技术并不是是第一的。技术是为艺术服务的，通常讲工和艺，工是为了艺去表达服务的，我们通常讲跳芭蕾，你没有精湛的技艺，你根本形成不了优美的舞姿吧，你拉小提琴，弹钢琴，你没有深厚的功力和指法功力和你的修养境界，技术难度达不到的话，你就没有那么高妙的音乐旋律。所以说技术含量还是很重要的。我尽管我认为这张画并不是能够代表最高水平，最后拿出来的12件作品（人物）的获奖提名。里面只有一件写意作品，其他全是工笔。为什么呢，写意太难啊，写意有一笔出问题很可能就是败笔，影响气韵生动。工笔呢，可以长时间的制作，一张画可能画半年，他有功力才能够做好。不管怎么说，这个跟我们的主旋律，歌颂这个劳动者有很大的关系。当时的唯一一件作品就是首师大的王珂老师的，把他提了出来，进京获奖提名最后有没得奖，我记不清了。这张呢，身上工作服，包括那个灰土的这种制作，有种朴素感。包括画面的那个肌理，制作都非常的精良，我们讲制作精良，他进行了一些穿插，就一个完整的人物，其他都是侧面，或者低头或者视觉向外衬托了这个主旋律。

李可染万山红遍的这个系列画是对祖国的歌颂，还有文物的价值。这一幅故宫写生，你看他用的是积墨，积墨法的层层叠染，很浑厚很丰富，画的也很苍茫。画的很松动，这里面仍然有很大的技术含量，没有笔法千锤百炼，他不可能达到画面在这么繁杂的地方表现的如此整体。

这两件也是全国美展作品。这件作品我觉得很有意思，我觉得他抓住了人物的形态，一个正面和一个俯面，平面的两个人，进行一个构成上下穿插，这个构成感也很强，调子画得很好。关键我觉得人物的情态有趣。我们刚才讲的客观，画的夸张或者是一个自我形象的一个表现，是在这种状态下不得已又无奈的神情。表现出的调子也很好，很雅致。那边那张，突出了一些肌理的对比，然后空出来一些白，使得一些残破残缺的感觉，会增加一些历史的片段，感觉到一种岁月久远，那么这个山石是很古老的痕迹，那么高铁，是非常现代的。高铁的运动和山石的动和静产生了一个呼应，这个画面的整个的节奏变化就很大。只要参加全国性美展的画都选择比较大的作品去创作。

这是老师两张作品，也是尽可能的增加一些画面中的岁月感，历史感和一个厚度的画面，我觉得艺术创作可能大家尽可能的回避甜俗，甜容易媚俗。尽可能的回避一些甜媚，但是你性格当中可能想追求那种唯美的东西？比方说像张见，他把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那种古典的人物拉长，强调他鼻子转折结构眼睛凹下去那种感觉，赋予了人的主观感受和情态的能力，可能就会好看一些。

还有呢，就是说，尽可能的不要画让我们感觉到很通俗的东西，通俗讲还是尽量让画面有格调。这个是最后两张了，我今天的跟大家分享就到这里。最后，我想用那个海明威的《老人与海》的故事作为收尾。大家知道，可能看过海明威的那个作品《老人与海》。这个故事讲的什么呢？老人在海上漂泊了84天，在第84天终于捕到了一条大马林鱼，这鱼非常大，他看到了希望，跟这条鱼搏斗了三天三夜，最后把这条鱼给降服了，他很开心，他把这条鱼绑在他自己小船上，往自己的那个家，那个小港湾驶去。在沿途，他又遇到了鲨鱼对大马林的袭击，他要跟这个鲨鱼去抗争去搏斗，最后回到港湾的时候，这条大马林鱼只剩下白骨累累的鱼架子。回去他把这个事件告诉同乡们，他的乡亲没有一个人相信，甚至怀疑他说的完全是在捏造。我想说的是什么呢，我们每个人的人生会经常会碰到这样的事情，你不可能让别人真正理解你。但我觉得我们每个人只要有一颗艺术的理想的信念，有一颗明亮的灯塔和仰望星空的梦想，我们脚踏实地去做我们自己该做的事儿，我们在过程当中享受的那种最完美最幸福的人生，我觉得这个最重要。那么，也祝我们同学在未来的学习和生活当中，快乐，幸福，学业上既开花又结果。

我给同学们一点时间，或许同学们在创作，学习上有问题都可以提问。我在讲台上面居高临下，坐下来我觉得还是这样子舒服。

尹老师：

不管是这个形而上的，还是这种观念层面的，绘画的技术性层面的东西，大家都可以提的。

申老师：

我刚才看您最后一张作品，最后一张，看起来特别大。就觉得这个画，实际上除了技术，你最大的胸怀都是这样的，特别大。那些大片的墨色，一些线提出来特别好看，能谈谈您是如何创作的？

陈老师：

我不是每天都用功，艺术创作，我觉得是它一定不是有量化指标的，他一定不是在这个压力中创作的，就是天天要画的一个状态。这种灵感它有时候会乍现出来，这个可能就需要你抓住，你持续绷着一种紧张的状态，比方说你量化指标，你必须要完成多少张，可能你就没有闲暇的时候让你更放松愉悦，去想一些更奇妙的，一些想不到的东西。可能会被那些束缚，然后你就很紧，然后似乎在用功，但实际上也会影响他，就感觉自己不太动。有的时候你看好作品，他可能瞬间产生了，没有多长时间，那你呢，有时候花很长时间，越画越糟糕，实际上这个我就感觉没有感觉的时候，觉得我可能只有一个星期时间还没有，就是没有状态。但是对于同学们来说，你们可能是有些东西打基础的东西就可能需要时间去做，打基础都没有捷径可走。作品的诞生一定是激情最饱满的时候，你身体体能最好的时候，你时间最充裕的时候是吧，这个时候集合在一起，但是有修养，或者你的这个东西肯定是一直是支撑这三个典型的类型，肯定会出现一些好的作品。我觉得同学们可以做一些这个节奏上的一些调整，然后有很多很好的交流的一些讲座啊，或者音乐会啊，或者是激发灵感都可以，其他这个旁征博引的时候会有，会有一些借鉴。有时候东西就是没有用语言去能概论，他怎么会来它突然就来了，真的很奇妙，那这个来的时候大家就不能放过。每一个小的进步都会叠加成大进步。

申老师：您作品都是黑白的吗？

陈老师：九九年以前是色彩，以后就是黑白两道。

安老师：其实我跟陈老师相识20多年了，和我先生是同学。就是之前这样说的，九十年代说话那个类似于泼彩，还有一些那个彩墨过的东西，非常的漂亮，非常的绚丽。所以当时也很有他的那个性格吧，或者他的个性的面貌，但是就像陈老师九十年代的时候，突然一个什么偶然的机会，使得你抛开的颜色，沉浸于黑白的，所以之后再看到他的话的时候很惊讶，一下子整个一个黑白灰的一个用黑的面貌来呈现了他所有的绘画语言。所以在那个时间很快，陈老师个人的那个风格化品，它的面貌就形成了，而且在画界上就是非常的有他的自身的那个特定语言和他的绘画风格和面貌，所以陈老师在第几届双年展得了奖。第四届北京双年展的时候获奖，北京国际美术双年展获了一个大奖，就在那个时候马上就是这个定格了。所以现在我们中国画的这个山水或者是属于什么哪一类的非常独特的一个个人的一种面貌，用黑色来表达他所有的画面的绘画语言，所以非常的独特而且，而且就你一人吧。

陈老师：这其实是历史上大家都没有，这也挺冒险。因为我原来画了个彩色的这个东西呢。是非常冒险，对，但是总觉得慢慢的我就说这个经历的阅历啊，慢慢积累，然后读书，慢慢感觉好像赋予生命的那种凝重和后面的条件更加实在，看起来会更加打动人。甜美东西，这个很亮堂的颜色啊，非常的好卖，我基本上全卖光了，非常好卖，反正很得意啊，但是。觉得尽管能画，美术界仍然没有引起关注，想画能引起大众共鸣的。哪种比较比较这个作品当时到中国来都没有能接受吧，儿童画的画是吧，都是这样。

就是出生在安徽，当时我的双年展的这张作品，于2010年。当时在前三届没有中国人获奖。感觉差不多，中国只有三个评委，基本都国际，他觉得这个问题，中国画语言这个东西，他在展厅里放的时候还挺抢眼，尤其是光影水墨，现在觉得很奇妙，跟所有人都不一样。所以可能有战略，那么在之前确实在水墨这块呢，跟我安徽有关系，就是长期在老家里面经常走一些地方，粉墙黛瓦啊，那种黑白配什么，那么大部分人都画的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人家这样。我觉得可不可以从室内去切入，没有什么画可以是那些，而且我发现里面那些故事还有那个安徽的那个天井下来，那个时候是我一个感受的。感受以后我觉得那个黑白。我居然真的是一年去安徽的时候，就是那时候是那个一个就是阴天，然后呢，大宅子不就一进二进三进四进，到越到里面打那个牌子就我一进去之后，它已经很黑暗啊。然后到了第三天第四天突然雾变得很大，然后天气这时候他突然出太阳出来了，啪就照着里面突然一个黑白反差，那种感觉极光在我眼前一下闪现，对我这个黑白的光影神秘感，但也不是我前面的灵感有关系，这个是不是可以看到画面可能会或许会有点意思啊。那个是黑白的，然后就开始失败也很多。这个现在都成为好朋友了，刘西林啊，还有那个，反正人家说那个你当时的画，我看着不像中国画，根本不懂笔墨中国画。另外现在里面没有见啊，现在你就坚持这么早，你就这么做。这个花了五年没有任何动静啊，直到零四年这个第十届全国美展入选，那时候给自己打气，但也不是说为官体。找到那边的东西找到了，黑白即视的东西，可能一个是他本身就很传统是吧，但是用现代语言去表现的时候，它又很当代。就说靠这两个点去试试那个黑白关系，你是挤出来的那个造型啊，那个互相相称呢，老外画的画来看的话，因为国外的那个白，他是什么，添加出来，它是加出来的，中国的画完全是你要稍微控制好笔墨，大卸八块，画完了这画的时候，非常的紧张啊，流汗啊。

申老师：我再问一个问题，对于那个没有太好的机会存在的时候，就是刚才说要坚持，这种就是现在清华美院有没有学生老跟你问那个就业啥的？

陈老师：这部分，我不太懂。清华研究生就是我的自己的研究生老师，我毕业了，你给我写推荐信吗，然后我想去哪去哪呢，还是有目标的，推荐信本科没有。本科没有，因为我们的学生的一般呢。进来大概十个人里面大概四个人，有十个人，大概四五个，然后剩下的还想出国，然后也想做生意，偶然会有问的，其实你们选择纯艺术我觉得非常有勇气，但是能不能坚持，我觉得这个是重点。我一直想一件事情做五年做不做，十年不会做20年准成，但是你们可能会被一些一夜网红或者什么，可以弄懵了，他们这些我就不行是吧，对我们来说提出的口号，当时我们这个影响就是用功，靠用功，老师表扬了。这个安老师的话，我当时我不行，我今晚加班儿不睡觉，我也得画两张图，让我们老师夸。

一个人可能画一辈子可能不见得是你的一个生活保障，就是你能够支撑你生存是吧，但是你还能画，以你的这个骨子里的，我火烧不死水也杀不死，真正的能成功。

学生：如果说是创作的话可能就在其中去找到那种偏向唯美，如果说处理不好，就容易小气，俗气。

陈老师：大概明白你的意思这个呢，我觉得你可能，让你画粗放的不适合你，或许，比较细腻温润的啊，这种画面这个我觉得没有问题，就是你选择画面，因为，加上一些比方说赋予一些哲学含义，或者加上一些就是跟现实生活的一些空间上发生一些关系。

把你的东西附在一个矛盾的空间里面，你把它再放入一些花鸟或者花园，可能把她融入一些观念的时候，这种东西会不会减，或者是一些时空的矛盾空间啊。比方说啊，鸟儿他完全在自己的床上，这个吃食或者什么的。所以它都融入了一个自己的这个意识和观念在里面，可能他就摆脱了一个，平常我们就是看唯一的一个传统文化，三七开三七折枝或者二八这个构图，它就很老实的一种方法呢，就是让他觉得没有什么可怕的是吧。所以说可能赋予它一些内涵，在这里面就可以回避到人家看你的画的时候，可能这画有点想法，表明什么意思呢，他会想这个。

学生：张仃先生，然后主要属于他，是焦墨山水吗？但是我更喜欢他的是首都机场的那个哪吒闹海，然后还有他设计的四九年纪念邮票，在文章里感觉他父亲是一个中国画的画家，更像是一个设计师，那这种就是像。现流行刚开始嘛，有什么创新性转化创造性发展会不会纯绘画和设计更结合一些呢，就是设计化。

陈老师：设计中国画，这种你问得非常好，那个设计的中国画，现在虽然在新新工笔里面啊，里面就是年轻一代的，这个已经在做这些尝试呢。张丁他是一个。确实说简单来说，他提倡大美，所以呢，他这个黄苗子先生也说，这个是不是他说的，城隍庙中国的，毕加索是外国的，就是这个中西融合啊，因为他后来画的一些大东西。他呢，在中央工艺美院发展史上呢，也是非常重要的，因为他重要的是在他的思想，还有他的设计作品，我以为他的绘画作品高度，这个无限的高度啊，因为他的焦墨山水呢，他还是在怎么说呢？在这个物象的这个物理性上。比较在意的画的都挺像啊，具体，还有一个呢，因为人呢，其实人的这种潜质当然是很多了，但是呢，其实我觉得集中烧开一壶水，更不要顾忌太多。就是你如果说当时方方面面，前面的这种可能会对你最后的创作产生影响。这当然可以，但是你像我后面的，我们那个还有袁运甫先生啊，他呢，但是他的绘画成就呢，就是不像吴冠中那么显得独特啊，那么显得有影响力，那么显得他非常专一，这个没有什么关系，所以说到中央工艺里面培养出来，这种这些艺术家实际上都受社会的影响。所以说既然受设计影响，设计师应该是讲究时尚，因为它落后吗？他永远是与时俱进啊，所以说他们的观念一直在追星，然后所有的东西呢，都不会按照一个套路啊，就所谓的套路，有些学校大家肯定知道一个老师带着，或者全班都像啊，看看哪个学校的学生都知道啊，这个呢就是装工艺没有问题，就是各自老师做的，这可能就是比如说跟设计，因为设计面对不同的问题是完全不同的，那世界里边很多的一些元素的一些比方设计当中强调的这个形式，强调的唯美构成。尤其是那个图案在设计里面的还是有很大作用，其实所有的积累我觉得都不会白给，都会在你自由创作当中能够多多少少体现，只是你在发现他的时候是不是这个阶段最有用或者那个阶段下一阶段更有用啊，就看你怎么用啊，用的更好。

学生石泉：老师，我问一下，就是比如说试图都比较关注当下这种时代，但是当下这个时代呢，我觉得是一个信息和各种信息爆炸的那种，每天都会主动或者是被迫接受这种信息，然后就是在里面充斥着很多那种，就是好的坏的都有，然后嗯，就是怎么去整体，或者说怎么去对待自己的生活中是怎么对待自己

陈老师：因为我跟你们比的话，因为我觉得这个为什么在学院里边，当时国家画院北京画院都想要调到那儿去，到我们这边读书，一年就交一张画就可以，我始终没有答应。我觉得在学校里是最幸福的，因为一茬一茬。很年轻的学生，他们无限的那种活力，而且教学相长，他们有很多想法，我再从学学生当中我会偷到，学会了很多东西，他的想法可能是比较雏形，但是可能会对我想不到的东西，会有乍现的一个想法，我会把这个文化的吸取放大。我刚才你怎么去选择的时候，所以你们都信息量应该比我们多，你们关注的东西更多，而且，你们很时尚啊，那专业上，我们可能不一定比过。但是其他方面确实很多，比如说很多东西我不需要还去问问同学，那么，这个我可以带过的回答一下，因为我不知道你选择的是什么东西，你看你就是，一个是跟你的选择，跟你的专业可能有些联系联系，不管是看到一些什么样的一些方法，将在你的创作当中，或者你的这个艺术成长当中还起到一个积极的作用啊，或者可以借鉴是吧。这个我觉得是肯定，可要科学啊，还有呢，就是说你自身的性格，是个什么样的性格？你的优长在哪里？你的特点在哪里？这个东西你可能有一个自己的一个准确的判断，你判断以后呢，你在选择的时候呢，可能就会相对主动。不会，因为好东西太多了，我就常常说一个例子，说世界上这么多大师，中国有这么多大师，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特别好的，这个画面都有非常好的东西啊，那你把这些东西把它拼到一起成一张画的，你觉得能成吗？成不了他就打架是吧，他一定有自己的独特性，那么这个独特的就是你了。

你怎么去把握然后形成一个自我意识，他可能特别特别重要，诱惑力很大，那个各种因素很多，但是确实，要是我是回归到你们这个年纪的时候，可能对我来说我也可能很难判断啊，这是一样的，因为成长的一些经验啊，包括你在享受过程的时候，这种获取的那种真正的。那个时候可能那种说教式的，让人接受的感觉不一样，只是控制住了，那个能不能啊，这是记忆，这一辈子。不知道这个回答的行不行。

学生景晨：老师，我也想提问，就是其实中国画呢，是讲究这个师承的，然后其实在当下这个大环境下，尽早地确立自己的语言也是必要的，我想请问您如何看待在这个学习阶段怎么把握这种师承和这种创新的关系，
陈老师：说得非常好。我觉得人才的培养有两类，一类是厚基础成为新增长，还有一个就是纵向人才，他其他方面都不行，就这点，特别强，他可以不顾，其他就这个发展。那么这种呢，就是看一个是你自己自信，还有一个老师在因材施教的时候会不会发现。这独一无二，比方说我们上课有些同学根本就在造型能力，他就是绝对，他的弱项根本就画不起个来，但是他对对于变形啊，对这个夸张变形，他特别特别强，那你就可以放这个上走。就是强调一些，就是夸张变形的，这个里边塑造寻找帮您这个特别合适的。案例和特殊性，比如说这个师承，对于传统，我觉得经典，必须去学习刚才我说的这些传统经典，石涛，比如说范宽的这个东西，这些方法不要作为临摹或重复古人的一个，包括这个创作的情况，而是把这些东西笔法带到一个新的当下，生活里面的一些内容可以用的，完全可以用，那你画这个东西肯定也不一样，你可以试一试吧。你比方说话，课堂一角，你用这个点方法和墨骨方法去画，然后结合一些这个自己的东西过程，可能也会很有意思，这个东西就是说不要去重复，因为艺术不能重复。最后就是还是要强调它的唯一性，唯一性才是我们生存的一个重要问题。但我这个要求比较高的，按照这个大家按照最终，不管我们成不成，我觉得这个倾向啊，这个理想一定要有，因为通常不虚的东西肯定我够不着啊，太远了，这什么时候让你点点滴滴做的时候。攻克一个小山头，那么下一个就是中山，中山后再爬到山顶啊，就是每一个积累都应该去做啊。所以说对于师承这块儿，我觉得传统的经典呢，尤其是这些经典的汇集起来的一个共同的这种，意象造型啊，似与不似之间，不是画，客观物象的照搬，而是画客观物象所获得的一种感受，这种感受是我们主观下的一种印象。这个时候我觉得这是艺术的一个重要性，你当你看到客观的东西，你就会看一笔描一笔，看一笔描一笔，用起来最后也会断气，会不会浑然天成啊？但是画印象以画个人感受的时候，你画的时候呢，就非常主动啊，就是很精准。但是感觉很对啊，他就是错觉之母，他就夸张，一点都没问题，这个感觉嗯，是一个我们必须保持，让同时把标准当下的语境下的内容和它相近。

学生：就是人在PPT的最后就是提出了那个。作品的基础性，然后我现在是大三的学生，就以后可能会面临这些创作以及属于自己的那种风格，我想听一下，就是您对支撑起以后的这些基础方面的一些建议，就是基础撑起创作，这一方面都是比较打基础阶段。

陈老师：我不知道你画人物还是画山水画，就是我们现在是画人物啊，就是将来你的毕业创作也是人物啊，那么人物上呢，可能更多的注意一些人物本身造像形成的气韵，我一直说你们申老师画得非常非常感人啊。这个她其实你看这个客观跟他摆的那个也不是太准，但是它感觉很和谐，很协调。因为这就是衣服啊，就是你能不能有这个成竹在胸，然后捕捉到这些东西以后，这个这就是你的特别自信的途径。你觉得，那么这可能就是你要实践，你要不断的去实践才能获得获取这种效果。这可能是一个基础啊，还有呢，就是这里的基础色彩问题啊，构图问题啊，是吧，笔墨问题啊，都工笔还是写意呀，还是兼工带写啊，这可能也都是比较需要解决的问题，能不能解决。当你碰到这种创作的时候，我的一个好的建议就是说，你一定要有你构图的想法，你可能都需要借鉴一些跟你想法或者类似的这些服饰，或者是风格特征啊，因为这个我们不是抄袭，我们是这个进行一些借鉴，这种借鉴呢，最后转化成自己的东西。因为呢，就是年轻，一下形成自己的风格，或者能够很好的把控一个自己的一个表现呢，现在还做不到啊，我只是拔高，让同学们必须要有这个形象，这个理想必须悬在那，我们必须要往上冲啊，这个必须要有这个，如果没有这个的话，你就会天天没有了兴致，然后上一天是一天，都毕业了，再说吧，他完全是现在的状态，当你有了这个不就会懈怠，会有激情会被感怀吧。

申老师：讲座今天到这儿，然后那个最后安老师来说啊，安老师啊是我们美术学院的学术带头人。

陈老师：安老师也不是纯粹的工笔，它的工笔是不像女教授画的啊，她画的非常朴实，线都是非常古拙的线，这个是全国美展的评语。

安老师：我特别特别紧张。

申老师：她能够不断的在变，就其实按说已经就是也算功成名就了吧，其实完全可以不用变，但是不断的还在专业上对自己要求。那么这个变是要勇气的，但是变我觉得是还是你的自身的要求啊，还是这个样子还可以，然后安老师做一个总结发言。

安老师：其实就是很早就想请陈老师来我们学校做讲座，但是我一直比较心里没有底儿哈。因为我觉得我们这平台太小了，所以当我昨天刚知道觉得我特别高兴，所以我第一时间我就感觉我们能有幸吧，尤其在你们几届同学当中幸运能和陈老师交流。几个环节当中啊，给我们展示一些从作品，其实作品并不多，但它透过作品给我们传授的信息量非常大，大家是不是有感受啊？一个作品呈现的时候，他会给你一次从作品的，作品的这种时代的这种信息量，还有呢，从作画的风格到做人的品格，你知道对于你们今后怎么来发展，实际在每一幅作品，陈老师在讲课当中，无形当中都渗透了非常非常多的信息，我不知道你们在这个讲座当中是否真正地捕捉到了这些信息，至少我坐在这儿，我觉得信息量非常大，也给我一个很多很多的一个话语外的一些提示。所以我觉得今天我的收获非常大。所以跟陈老师平时也交流，但是我今天静静的听陈老师来，从头到尾来讲授的时候，我对于陈老师他的作品和他做人的品格，他在当今中国画坛上形成了个人独特的这个面貌，所走过来这个历程，我捕捉到了他的艰辛和他的坚定，而且和他的执着和自信。所以我觉得这个给大家传授的信息量是非常受益匪浅的，不过我觉得今天大家非常有幸，而且也是我非常幸运啊。我们非常虽然认识了30年，我第一时间特别高兴啊，也谢谢你，谢谢申老师啊，给我们这些同学创造这么一个机会，更加谢谢陈老师百忙当中，因为它不仅仅是清华美院的教授，是二级教授啊，还是教授博导，另外他社会活动非常多，能够挤出这么一个点滴的时间到我们学校来跟大家交流，我觉得是你们在座同学们的特别荣幸，所以我们再次感谢，再次感谢！

鼓掌！大合影！